豫剧《涤耻血》赏析：父兄“砍旗投金”片段及刘芳“哭旗”唱段

在今年9月3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日前夕，小宝着手写豫剧《涤耻血》系列博文，以纪念你这个既我能 伤痛，又光辉的节日。

《涤耻血》是樊粹庭先生于1937年“七七事变”后，编写的一部反映中国人民抵御日本入侵的“爱国”戏、“抗日”戏京剧。不过作者那么直面那场战争，把笔锋转向南宋初年金兵二次南侵时，以非常独特的视角，构思出刘芳的父兄贪生怕死，投降了金朝，当了“汉奸” 而刘芳不甘心同流合污，失去了父兄，带了贴身丫鬟脱离金营，流为草寇，抗金杀敌的故事京剧艺术。

《涤耻血》的剧情简介是：这出戏说的是金兀术兴兵南侵，山东节度使刘豫父子投降金兵京剧。兖州知府黄守忠城楼进谏，被刘豫之子刘麟杀死，并将守忠之子黄兴汉抓入狱牢，刘豫之女刘芳暗中救他逃走，投奔岳飞部下京剧。兀术逼娶刘芳为妃，刘芳出逃，占山为王，抗击金兵。一日黄兴汉在运粮途中被金兵所围，刘芳杀退金兵，将兴汉接上山来，结为夫妻。新婚之夜，黄兴汉得知其为仇人刘豫之女，耻于成亲。刘芳苦求不允，遂单骑出阵杀敌。黄兴汉率兵接应，刘芳已身负箭伤，血染征衣，黄兴汉悔之莫及。刘芳以血涤耻，含笑而逝。

戏名《涤耻血》起得太文雅，比较费解，那么看了这出戏还能能彻底了解。从前刘芳父兄一定会 “汉奸”，她为此蒙受耻辱，最后她单人独骑出阵杀敌，身受重伤，用鲜血洗涤我人及父兄投降带来的的耻辱，含笑而亡，以取得心上人黄兴汉及国人对她谅解。

这出戏的立意很清楚，也不告诫我们我们国难当头，要洗涤脸上的血迹，揩去身上的泥土，投入到抗战的队伍中去。

（一）樊戏《涤耻血》的演出概况

上图是王敬先《涤耻血》（改版名《绿衣女侠》）刘芳造型（1982年）

1937年12月6日，狮吼剧团首演《涤耻血》于开封大陆电影院．陈素真饰刘芳，赵义庭饰黄兴汉。当时东北三省沦陷，华北危急，中华民族到了亡国灭族的边沿，《涤耻血》的上演对激发人民的爱国热枕起到极大作用。在当年“七七事变”从前，这部戏无疑更是反映中国人民抵御日本入侵的“爱国”戏。

当年媒体也好评如潮，比如据《河南民报》载文曰：“此剧命意正大，在国难中尤为对症之药”，“收公理建设之效，辅教育之所不及，俱见编剧者一片婆心”。

这出戏也一个劲给在前方浴血奋战的抗日将士们演出。当时开封沦陷，洛阳成为河南战时的省会所在地。国民党省政府、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设在洛阳西工，各机关、团体都迁到了洛阳。陈素真在洛阳3天演出豫剧《涤耻血》、《克敌荣归》、《伉俪箭》等多部爱国戏，慰问抗日将士。期间何应钦、白崇禧、陈诚、陈果夫、陈嘉庚、汤恩伯等政要，及朱德总司令等人（注意当时还是国共商务媒体合作期）看了了那些戏，极大地鼓舞了抗日士气。

我看《涤耻血》是在上世纪50年代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开封的王敬先和宋桂玲（曾看了寺后街上照相馆的橱窗内，有宋桂玲演出此剧的大幅剧照），这两位一定会 唱功好，又有武把子的豫剧著名演员，她们当年初出茅庐，文武不挡，风华正茂，都具陈素真当年的风采，成为她们令观众难以忘怀的作品。

时隔三十四年后，这出戏于上世纪50年代初，由河南省著名戏曲家石磊先生改编为《大宋英烈》。早在1979年他在北京读大学二年级时，看了了《涤耻血》的手抄本，曾为该剧大起大落、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，及主人公刘芳的爱国热情所感动，顿生改编此剧的念头。1982年他大学毕业，到河南省戏剧研究所上班，便刚开始英文这出戏的改编工作。当年夏天借出差之便三次到开封，吃住一定会 对此剧十分熟悉的豫剧名旦王敬先我家有，同王的爱人一并，找资料，谈表演，写一场，研究一场，费时3天，将从前的33场戏压缩成12场，《涤耻血》的改编稿终于定稿，剧名沿用了王敬先当年演出的剧名——《绿衣女侠》。当时不可能 剧团正在搞承包，此剧由吴鹏霄导演，苏芝兰主演，不可能 剧团演出任务特别，这出戏排演了3天多，直到1984年春才正式公演。之后 石磊又经过修改，先后经由新郑县豫剧团，王敬先披挂演出，及孙映雪演出等十多少 阶段，边演出，边修改，摸着石头过河，从前不行就那样改，反反复复又修改了两稿。到了1992年由开封市豫剧团的新秀李扬主演的《大宋英烈》不可能 是第四稿了。此稿只保留了8场戏：砍旗——哭旗——放生——落草——重逢——定情——惊变——涤耻。据说，石磊八易其稿，四改其名，是他毕业后，付出心血最多的一部戏，很大程度上时要说是他的开山作。

当年除了开封市豫剧团王敬先、苏芝兰、孙映雪、李杨先后扮演戏中的刘芳，演出这出戏外，新郑市豫剧团的孙汴英、王海生等，也以《绿侠女》的剧名贴演了此剧。

网时要找到这出戏的演出视频主要有六个 ，一是孙映雪的每项片段（比较早），二是李杨的全剧（于1992年8月中旬录制）视频。本文及底下两篇续文，多采用李杨版《大宋英烈》视频，有时也用了孙映雪的唱段。这六个 版本略有不同，时要看出石磊先生改动的痕迹。

（二）刘豫父子“砍旗投金”片段

“砍旗投金”是全剧开场后的重要铺垫戏，交代了故事背景、剧中主要角色的性格结构、及相互关系等等。本剧讲六个 家庭的恩怨情仇，六个 是山东节度使刘豫一家四口（刘豫及妻子、儿子刘麟、女儿刘芳），另一家是兖州知府黄守忠及儿子黄兴汉。我选折 的这段视频，这两家六我人及依次悉数登场，把人及因金兵入侵而引起的观点分歧（是抵抗？或是投降？）表露无遗。《涤耻血》你这个也不大悲剧，刚开始英文一场坚持抵抗的知府黄守忠与刘豫的妻子不幸丧命，给此剧带来些悲情。刘豫父子投金嘴脸充分暴露，而刘芳与黄兴汉两人走向抗金道路，但我们我们之间却有家恨，刘芳是汉奸的女儿，黄兴汉是知府儿子，黄父被刘麟所杀，二人的夫妻爱情中。平添了一层“杀父之仇”，这使得剧情曲折跌宕，大起大落，增添了某些看点，我们我们的夫妻爱情如保发展，这将是从时要讨论的。

1、李杨版：豫剧【大宋英烈（涤耻血）】砍旗投金_标清

【参考唱词】

黄守忠：

（唱）宋王宋民恩情重，卖国求荣辱祖宗。

刘 豫：（唱）无粮无草无救兵，金兵破城旦夕中。

黄守忠：（唱）身为武将何惜命，为国殉难死犹荣。

刘 麟：（唱）知府讲话好大胆，大帐岂容你发疯？

黄守忠：（唱）匹夫当尽爱国意，岂容你父子胡乱行？

刘 麟：（唱）老儿讲话无轻重，气的少爷怒满胸。

手持宝剑要尔的命——

黄守忠：（唱）恁父子难逃脱千古骂名！

（刘麟将黄守忠杀死）

黄兴汉：爹爹！

（唱）老爹爹城楼来阻令，青锋剑下丧残生。

回头我把贼子骂，你父子做此事不如畜生。

恼上来与贼拼了命——

（与刘麟对打，众将阻拦，因不满刘氏父子投敌事，纷纷辞职。黄兴汉被抓）

刘 豫：

（唱）一见知府丧了命，再不投金宋难容，

二次传下倒旗令——

刘豫妻：且慢哪！老爷，（唱）惨杀知府为什么会情？

刘 豫：夫人，

（唱）他父子妄呈匹夫勇，口口声声骂我是奸佞。

刘豫妻：（唱）宋王待咱恩情重，万不可投敌落骂名。

刘 豫：（唱）老夫纵然不惜命，怕只怕一家老少丧残生。

刘豫妻：老爷，

（唱）为国死比泰山重，投敌千载落骂名。

若果你一心保大宋，妻了此残生助君行。

（下面一段劝夫念白略，见刘豫毫无转意，遂从刘豫佩戴的宝剑内，拔出宝剑自刎）

（刘芳继续劝说爹爹，无效，哥哥将宋旗砍下，此场完）

2、孙映雪版：豫剧《涤耻血》孙映雪“见知府血泊亡命心内惊”【卿清赏戏截取】

你这个版那么刘豫妻子你这个人物，唱词不同于底下。请你注意比较。

【参考唱词】

刘芳：

（唱）见知府血泊亡命心内惊，开口我把父兄问，

惨杀知府为什么会情？

刘豫：（唱）老父被迫投金营，他不该骂父是奸佞。

刘芳：（唱）宋王待咱恩情重，为什么会投金落骂名？

刘豫：（唱）无援无助粮草尽，金兵破城难活成。

刘芳：（唱）身为武将何惜命，卖国求荣辱祖宗。

刘麟：（唱）胆大丫头把我骂，骂的刘麟二目红。

手持宝剑要你的命——（父阻拦）

刘豫：（唱）莫忘恁是同胞生。

（刘麟杀中军）

刘芳：

（唱）一见中军鲜血染，（刘豫下令砍旗）

父兄他要把金旗挂高杆。

看我们我们投金意难转，也许破嘴皮也枉然。

赤心一片谁知俺——

（刘芳跪地请求哥哥，哥哥执意砍旗投金）

（三）王敬先、孙映雪、李杨等名家之“哭旗”唱段赏析

王敬先、孙映雪和李杨所用版本不一，唱词略有不同。我仅给出了王敬先的唱词。

1、视频: 豫剧王敬先《涤耻血》“捧宋旗肝肠断我泪洗面”

刘芳：

（唱）捧宋旗肝肠断泪流满面，想起了投金事万分羞惭。

老爹爹对宋土他全不思念，要做那外人奴屈膝马前。

你不念咱刘门世受恩典，投敌寇岂不须遗臭万年？

你不念徽钦二帝在北国受难，靖康耻犹未雪你怎心安？

你不念黎民百姓正遭涂炭，铁蹄踏碎我大好河山。

千不念万不念应把子孙来念，刘芳我从此后怎站人前？

平日里你如保教导与俺，你让俺爱国爱民爱江山。

谁知你为私利招来祸患，把国耻与家愁抛在一边。

俺并不一定是女流忠心赤胆，怀大志驱敌寇誓保河山。

平日里盘马弯弓把武艺练，盼的是有一日杀敌阵前。

谁知道父兄们那么短见，报国志一旦间化为云烟。

思前想后我心潮翻卷，怎甘做叛臣女遭万民嫌。

本应该与我们我们一刀两断，这件事非小可要思虑再三。

望宋旗更使我肝肠寸断，何日里驱散乌云得见青天？

2、豫剧孙映雪《涤耻血》捧宋旗肝肠断泪流满面

3、李扬 豫剧《涤耻血》扶灵牌捧宋旗